宋马星月

糕钟牲一名,是一个便太

【青山松柏七夕12h/20:00】雁声寒

虽然是叫青山松柏七夕完全没有任何七夕和青山松柏的元素,而且松柏没有出现的青山松柏,他真的叫山松柏吗?替身梗(青山松柏你都写替身梗真是够了)ooc到爆炸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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咸阳真是个好地方。

嬴渠梁这样想着,“君上,这巍巍北阪乃天赐王座,这滔滔渭水乃龙行于前,背山带河,面南而坐,乃成王于天下之大气象……山水俱阳,大明大亮,就叫咸阳如何?”咸阳城未建成之时的大良造的声音还萦绕耳旁,几年过去,当初的一片沃野变成了庄严威重的秦国都城。列国从卑秦到现在仔细掂量秦的份量,也不过只用了二十余年。

今天本是宣告秦国变法大成的日子,嬴渠梁不喜于应酬六国使臣,过惯穷日子自然也不喜于舞女翩翩起舞,嬴渠梁的目光从檐角下滑向了屋中侍立着的侍女身上,这些侍女是六国使臣献上的,她们比秦女更娇俏,更甜美,更有蕴藉。嬴渠梁反倒生硬地挺紧了,向着娇娃们挥挥手,“你们先退下吧”。

娇丽们款款地施礼,亮如宝石的眸子半掩着观察着新主人的脸色。谁都知道,秦君后宫一直没有女主人,也许,不久的将来,秦国国后便是自己也未可知。

望着她们袅袅婷婷的背影,嬴渠梁摇了摇头,顺手摸过案头的一卷竹简,解开丝绳细细地展开。

方正的秦篆映入眼帘

大良造卫鞅,河东之役屡建战功,封商十五邑,号为商君。

嬴渠梁微笑着抚摸竹简上的“卫鞅”二字,是啊,他与那个叫卫鞅的人相识二十余载了。

二十年,足以让当初绿意盎然的青山变得半头白发,而商君除了发丝有些许花白但仿佛永远还是那么有精力。

嬴渠梁不知道自己怎么度过的白日,一眨眼,夜幕降临了。

黑伯小心地躬身走近:“君上……” “嗯?”嬴渠梁闭着眼睛应了一声。 “今夜……让谁来侍寝?”嬴渠梁睁开了眼,不解地望着黑伯“君上请看。”他捧着一个托盘,里面放着的,是这宫中近千名侍女的名册。

嬴渠梁抓起来,吃惊地看着:“这些?都是六国献来的?”“是。”黑伯的脸色十分尴尬,他这个老奴是希望国君有个国后,可真的也不希望是这些侍女。

“快把那些女子放了!岂有此理!”嬴渠梁气道。

嬴渠梁气不过,想径直走向政事堂,想在自己身体彻底垮掉前与卫鞅像当初一般再说上个三天四夜。

咣当一声,嬴渠梁摔倒在地,只当走得太快太急,与一名正在打扫咸阳宫的随从相䃥。

嬴渠梁起身,打望着那少年,他愣住了。眼前的少年的模样与当年的中庶子卫鞅相差无几。

“你叫什么名字”嬴渠梁把那位少年从地板上拉起来。

那位少年颤颤巍巍的说:“君上,奴仆叫秦三……”少年正变声,嗓音不怎么好听。

“哦?你怎么知道我是国君呢?”嬴渠梁有了点兴趣。

“奴仆的祖父跟老君上打过几次仗,奴远望过几眼老君上和君上,记到了现在。”仍低着头。

“家里排老三?”嬴渠梁站起来绕着他走了几步,“这个名字不好听,我送你个名字,叫……叫……若君,你看如何?”

“谢……谢君上赐名”那孩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重重地磕了一个头。

那天晚上,他怀着一颗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让人送进了嬴渠梁的寝室。

嬴渠梁躺在榻上,仔细地打量着他,秦三不敢抬头,浑身微微抖着。

 “抬起头来,”嬴渠梁的声音很温和,秦三抬起头,嬴渠梁抬起他的下巴:“看着我。”

他审视着少年人,“不!不要慌乱,看着我,笑一笑,可以带出些许坚韧……你甚至可以骄傲地看着我……”

 “君上……”嘴唇颤抖着,大眼睛里蕴上了泪水。

“他不爱哭的……止住罢”嬴渠梁叹息了一声。可还是起身把他抱起放在了榻边。转身离开了寝室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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