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马星月

糕钟牲一名,是一个便太

【麟之趾:先秦三十六小时产粮活动/4h】先生

拉跨了

上一棒:@溯言鱼子酱 

窗外的雨哗啦啦的下着,屋内的关龙逄失神的摩挲着那已经受潮而看不清字的竹简,旁的小童想要呼唤一声自己的主人,却被老仆拦了下来,言道:“逄大人所想咱们下人还是不打扰的好,上回逄大人如此,有和你年龄相近的小仆上去提醒了一声,逄大人如此和善的人还怒气大发,还直接把那小童关在那一个星期嘞。”老仆指了指房下阴湿的地牢,小童冷汗直流,噤了声。

不知何时,关龙逄用拳抵着额头,就这样睡了过去。睁开眼,眼前的是身着猎装的夏王发,彷如初见。可不同的是,三秋已过,发虽然仍有朝气,但已经脱去了幼年的稚气。关龙逄欲起身行礼,还未跪下就被发扶了起来。牵着手,两人淋着牛毛般的细雨,跑着进入了国狱中。

两人的上身湿透了,依然牵着手,关龙逄没有问,发也没有说话,两人像是知道对方不会问似的,直到来到一个特殊的牢房,牢里昏暗潮湿,旁的木梁被鼠虫啃噬的摇摇欲坠,牢房里面的犯人们被戴上沉重的树杆镣,五人十腿被夹在同一根粗壮的树干上,站着无法走动,躺下无法翻身,只能在屋呜咽中等待死亡。树干上遍布着人留下的细密的牙印,仿佛有绝望正在流淌着这根狼藉的树干。

发从猎装中不知何处掏出了一支箭和一把三丈弓,像当初春猎般瞄准了“猎物”,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刚才还坐立的人,现在箭矢已经透过了心脏,血浅在了周围人和树干上。

关龙逄吞下了口水,而隔壁已经有被碳火烧红的铜柱,发让关龙逄陪他观看炮烙之刑。

发开了口:“先生观看这种刑罚快乐吗?”

关龙逄欲开口却咽了下去,再次开口言道:“自然是快乐的。”发开口反问:“先生观看酷刑为何不悲伤?”“臣是君的臣子,君所认为的酷刑使君愉悦,为臣怎能不快乐呢?”

发打了个响指,令人撤下了铜柱。面对着关龙逄淡笑,对关龙逄深深鞠了一躬,言曰:“发对先生无礼,请先生勿怪。发今岁二十之齿,先生在发最为迷惘的时候指点了发,发早孤,对先生一直是当父亲来看待,可不知何时,发对先生生出了不符合君臣父子之间的情感,刚才那些无礼行为只是想让先生远离发……”

关龙逄松了一口气,青年人的任性并不会让青年人背后所代表的国家灭亡。关龙逄罕见的不符礼数的摸了摸发的头。

……

关龙逄回过神,发现自己正在瑶台上,身旁是一身酒气的王履癸,醉熏熏的勾起关龙逄的下巴“关龙逄先生~观看炮烙之刑~欣赏战俘尖叫的声音~开心吗。”关龙逄了然明白,刚才的种种场景只是自己所幻想的。苦笑的把履癸勾在自己下把的手挪开:“既然王上喜欢如此,为臣怎能不开心”履癸又靠近了关龙逄,在他的耳边轻言:“履癸听关龙先生说,如果先生说得对履癸就改正呢,说得不对~履癸就对先生施加酷刑啊,先生如此美妙的声音~哎呀,真要让履癸兴奋啊”

关龙逄叹气“逄看王头上悬着危石,脚下踏着春冰,头顶危石无不被石覆压,脚踏春冰无不下陷……”

履癸突然笑了起来:“哈哈哈哈……先生是说国家要灭亡,履癸要同国家一起灭亡。哈哈哈哈……先生只知履癸要灭亡,却不知先生就要先灭亡吗?哈哈哈哈……”

瞬时来了一帮卫兵,把关龙逄囚禁在国狱中。

下一棒:@茗柯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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